“师妹……我太……我太……”他看着我,表情有些遗憾。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朝他微笑,没有急着起身,就在他面前一点点把射到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来,然后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吮。 “这是定金。”我对他说,“师兄如果还想要的话……” “你和那个女人真像。”他重重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档案盒。我打开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然后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办公桌上。 书上说得没错,肛周和大腿内侧果然是男人的性感带,所以他很快又硬起来了。 我起身,站在他面前,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到地上。 妈的,书桌真硬,跪在上面,膝盖生疼。 我想着,面向着他坐下去。 资料摊在我面前,最上面,是患者原来的面容——清秀的鹅蛋脸,典型的东方美女。 患者,董妮,年龄,18,曾用名,董云,面部重度割裂伤…… 那么,现在这张脸,是谁的? 杜宇开始笨拙地耸动,角度很奇怪,弄得我很不舒服。 “师兄,你把腿放下,我自己来动就行。”我对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董妮的脸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一抬手,把档案盒扫到了地上,然后,开始自顾自地上下挺动。 ——张小芳,你在生什么气? 我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 先做爱吧,让自己舒服总没错。 我想着,微微向前倾斜身体,让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调整到我舒服的角度。 杜宇抓住了我的胸,而我的眼睛,却停在滑落出来的那张照片上。 那是一张几乎和现在的董姨一模一样的脸,颧骨有些高,眼窝有些深,似乎有一点点俄罗斯的血统,只是少了点什么。 身体。 那是一颗放在台子上的头颅。 我知道,这不是模型。 “师妹,你怎么不动了?”身体下面的男人问。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文档里,只是叫她东方……师妹,求求你快点动吧……”杜宇又开始着急地乱顶。 “杜宇师兄……”我忽然换了种温婉的口气,把眼睛眯起来,用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躯干,“你知道吗?我的另外一个洞,还没有给过人呢。” 他硬起来。 “帮我查清楚这个女人的资料,师妹就把后面……也给你。” “真的?” 我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开始蠕动我的腰肢。 那个叫东方的女人,那个只有头颅的女人,那个和现在的董姨一模一样的女人,却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 只是,她们的眼睛不一样,董姨的眼睛是黑色的,而她的眼睛,是蓝的。 她是我妈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当杜宇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哭了。 4 大家都睡了吗? 老师,卉卉,还有董妮——或者该叫她董云? 所以,我可以做得更疯狂一点儿? 我索性跪伏在了床上,把屁股翘起来,用手指沾了口水,在菊门处轻轻抚摸。 两个月后,我和杜宇在一间四星级宾馆的房间里见面了,我开的房间,我自己买的润滑油。 我没有让他失望,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应该说,他给了我双重收获——他让我知道肛交很疼,却真的能带来快感,也让我终于知道了那颗头颅的故事。 那个叫做东方丽霞的女人的故事。 他说他问了院长好几次,然后又按照得到的线索去查从前的资料——他很细致,整理了一个完整的word文档,还给了我一大沓的文件复印件,有关于手术的,也有省花样滑冰队的内部材料。 原来,妈妈死的那一年,只有十九岁。 她是个中俄混血儿,爸爸是下乡知青,妈妈是大兴安岭林场里的一个俄罗斯姑娘。 所以,你们知道,她没办法随爸爸的姓,因为她有一双和妈妈一样的蓝眼睛,所以妈妈用自己的俄罗斯名字叫她。 她不知道她在城里还有个爸爸。她只是喜欢靠着火炉,听她妈妈给她讲安徒生童话。 她最喜欢听冰雪女王的故事,同样,她从小就喜欢在冰冻的河面上滑来滑去地玩。 但是,就像故事里讲的,湖面的冰会裂开。 而她那时,正在冰上。 她妈妈跳进湖里,把她举了上来。但是,从此之后,她就连妈妈也没有了。 之前属于她俩的那个名字,从那一天开始,就只属于她自己了。 女孩原本应该一直呆在老家,可是,十三岁那年,一个男人从城里来到这里,把她带走了。他说看到了她在冰上的样子,说她天生应该是属于冰上世界的。 就这样,她和这个男人进了城,住在了他家里,和他女儿成了好朋友,然后,一起进了花样滑冰的省队,她滑单人滑,她的好朋友滑双人滑。 代表省里打比赛,自然不能用俄罗斯名字,所以,他给她起了个新名字。 对,东方丽霞。 原本应该是个很好的故事——或许她会一直滑单人滑,或许她会遇到合适的双人滑男队友,然后一起为省争光,然后为国争光,然后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然后走到一起,就像申雪和赵宏博一样。 这是个happy ending,当然,生活中不存在。 又或许,她也和她妈妈一样,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然后再生下一个不该出生的孩子,然后把她放到孤儿院里。然后,她的孩子会长大,而她会变老,或许相认或许不相认。但是,至少,她们都在,所以她们是有可以在某一天相认的概率的。 这是个acceptable ending,可惜,只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尾。 事实是,冰刀太锋利了。 在一次训练的事故里,已经是妈妈的东方丽霞出了点小小意外。 那是一次给中央领导献礼表演的排练,组织上听说从前东边邻国有一个叫做“钢铁莲花”的超高难度动作,曾经在给他们的国家领导人演出时表演过,但是失败了。 男队员的冰刀割断的女队员的脖子,落地时,她的头也掉了。 没错,《冰刀双人组》里那个动作是真的,因为当时,拍这部电影的导演还不知道在那个学校读书呢。 但是领导说没问题,人定胜天,咱们一定可以成功的。因为咱们的男队员,像保尔一样坚定不移,政治素质和业务素质双双过硬,一定能完成这个伟大而光荣的任务,给领导献礼,为省队争光。 但是,他那个同样双过硬的搭档,也是东方丽霞的好朋友,那个曾经叫做董云的冰上一枝花,却在这件事确定下来的时候忽然退出了。而她,东方丽霞,这个刚刚莫名其妙歇了半年多伤假,体型有些走样的她,恰巧有着和保尔第一个爱人有着同样俄罗斯名字的她,则当仁不让地替好朋友走上冰场。 谁也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很开心,因为,起码她能和孩子的爸爸一起滑一次双人滑了。 现在你们知道她的俄罗斯名字了吧,对,当然是冬妮娅。 保尔和冬妮娅没有走到一起,所以,东方丽霞也没有这么幸运。在第一次训练时,新搭档的冰刀就割断了她的头。 据说,她比邻国的那个无头女选手成功得多,因为她的头是在她平稳落地,挺起胸膛直起脖子之后才掉下来的。在那之前,她甚至还微笑了下。 后面的事情,资料里没有,但所有我知道的是,这个曾经的董云,换了一张几乎和东方丽霞一样的脸,甚至把名字也改得听起来更像是冬妮娅。 董妮。 而且,每次他们在床上的时候,那男人还口口声声地喊着她冬妮娅。 ——这算什么?用这张整容脸让他睹物思人吗?所以,这一切就顺理成章都是你的了? ——董云,你这个婊子! 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杜宇的龟头撑破我肛周的时候我在心里咒骂的那些东西。不过也只是片刻之后,那些疼痛就让我清醒下来,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不再去胡思乱想,毕竟那时我没有证据,所以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还我自己瞎猜的。 可是现在…… 我知道我又需要体会这种疼痛了,或许,这次我需要更多。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张开嘴咬住枕头,然后,把食指和中指用力并在一起,往肛门里狠狠一捅。 那些被我涂在屁眼上用作润滑的口水早就干了,所以插进去的时候特别特别疼。不过其实每次也都差不多,毕竟我肛门的括约肌真的很紧,起码现在还是。 或许,再被多操几次的话,很快就不是了,管他呢。 5 用自己的手指抚摸自己直肠内壁的感觉很奇怪。 忘了谁说过了,性就像是毒品,有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其实,也不只是性,很多事情都一样。 人总是这样,只要开了一个头,就没法控制自己再停下。 就像小时候烫在故事书封面上的那层塑料膜,只要掀起了一个小角,就总有些人会忍不住去把它再继续揭开,直到完全撕掉,露出里面破破烂烂的真实。 比如我。 在我和杜宇交换了彼此想要的东西后不久,他就和小律分手了。因为,他实在太想要小律了,包括她的前面和后面。所以,他说他别无选择。 “小芳,其实你知道吗?在我的这条规矩下,如果我的男朋友想要我的身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甚至他还可以和我继续接吻,随时随地。”小律拉开易拉罐,把满满一罐啤酒倒进嗓子里,然后向我伸出无名指,笑嘻嘻地把易拉罐的拉环套上去,“其实,这样就可以了,真的。” 她抬起头,用力眨了眨眼睛。 她的眼睛和她的脸都红了。 我没说话,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操蛋。 当然,我也是。 “对了,你的润滑油借我用用呗,”她继续说,“我倒是不怕疼,但是有点他插进不去。毕竟,你这款他用过一次。” 说着,小律重重地抽了一下鼻子。 那天,是小律后面的第一次。她选在了一个下午,她说这次要光明正大的庆祝分手所以连窗帘也没拉上。 我是听她说的,我并没在他俩身边。 倒不是怕尴尬,而是我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 “你……你来干什么?”看到我时,老邓院长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比我十多年前见他时老了很多,只是鼻梁骨依旧是歪的——他虽然也姓邓,可惜却不会魔法也不是gay ,所以我并不喜欢他。 和我对视的时候,他明显畏缩了一下,看来他显然没有忘掉六年前老师打在他鼻梁上的那一拳。 但是,我也注意到他的喉结也狠狠滚动了一下。 看来,他还是注意到了我那与六年前相比,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给我的本钱。 好极了。 “我想知道关于我妈妈的事情,你是这所孤儿院的院长,所以你应该知道。” “我没有……真的没有……”他嗫嚅。 “是有人不让你说吧?还是,你怕再挨打?”我朝他挑了挑眉毛,“我妈妈的名字,是东方丽霞,对吗?” “你怎么知道?……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邓院长,我长大了,不是吗?六年前我十三岁,今年,你看,我十九岁了。”我毫无必要地整理着胸部的毛衣褶皱,“现在,你再想对我做什么,只要我愿意,可就没人能说你了哦……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脱一件衣服,够公平了吧?” 我向他走过去,他向我走过来。 我们擦肩而过。 他把门锁上了。 …… “我小时候,你总是给我讲冰雪女王的故事,这是我妈妈要你做的?” 邓院长没回答,似乎没想到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 我双手交叉,捏住了毛衣的下摆,朝他歪了歪头。 “对……她要求的,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看着我开始脱衣服,又补了一句,“小芳这个名字也是她取的,只不过没有姓,我就用了最普通的。” 毛衣里面,是黑色的胸围。 “我是什么时候被送来的?” “三个月大,放在院门口。” 我把胸罩解开——交易要有诚意,我不喜欢遮遮掩掩的。 “难道她在信里留了名字?” “没有,不过……她每次来这里都会来看你,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他开始放松了,看着仅仅穿着一条内裤的我,“那丫头死时,才和你现在差不多大,可惜了……欸?你不问问题了吗?” 我把内裤扔到地上。地上满是灰尘,但是无所谓了。 看着他诧异的眼神,我苦笑——是的,我忽然害怕了,不敢再问下去,也不再想听后面的答案了。 “对,我没有问题了。”我平躺到了他那张混合着霉味和恶臭体味的床上,闭上了眼睛,“来吧,想干什么,就干吧。” 他凑上来,开始摸我,舔我,从上到下,每个他从前碰过或者没碰过的地方。 他分开了我的腿,我想起忘了给他避孕套了,不过,也无所谓——我感觉到他在摩擦,但是没有能够进去。 “我给你口吧,这样你能快点硬起来好干我。” 管他是不是以为我不耐烦了,总之我想快点结束,但是我不会毁约。 世界上的事,熟能生巧,特别是理论加上实践——自从我知道我应该用这个身体做什么之后,我就开始注意学习,而且开始在不同的人身上实践,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再改进。所以,没错,我变得很厉害,哪怕现在我想取悦的是个很老的老头子——手掌托着他那对干枯缩小的睾丸的时候,他开始喘粗气了。 他让我跪在他的床上,开始从后面干我,一只手狠狠捏住我垂下来的奶子,一只手开始打我的屁股。 不到三分钟就缴枪了,射在我里面,我不担心能怀孕,即便怀了也无所谓,最多是再打一次。 但是这老家伙似乎不尽兴,于是开始把手指插进去。 随他吧,手指至少比他的鸡巴硬一点,不过我真心希望他能剪剪指甲。 我有些无聊地抬头,却看到床头贴了张发黄的黑白照片。 那是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女孩,不过十来岁的样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眼睛里满是无助。 如果那天洛长河没赶来,我们大概也是这个样子。 可惜那女孩了,一张俊俏的瓜子脸,长大了以后肯定是个典型的东方美女。 可是那张脸为什么有点熟悉。 我在哪里见过? 难道那是? 董云??? “你不是很厉害吗?打我?”那个老家伙开始自言自语,抠我的手指越来越粗暴,“我还不是早就肏过你老婆,然后今天还肏了你的私生女儿?” 他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 “别说了……别说了……”我忽然好害怕,开始想逃走,他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却狠狠按住了我的腰。 “而且,还是她自己找上门来撅起屁股挨肏,妈的。”他狠狠地插着我,“好紧的屄,夹得老子手指都都疼了……操,真浪,浪得屁眼儿也张开了……“ “邓院长……求你别说了……你专心干死了小芳吧,干我屁眼也行,只是别再说了,求求你,求求你……”我开始发抖,开始泣不成声。 甚至,我开始讨好似地朝他摇动屁股。 因为我后悔了,我后悔来找这个老色鬼了。 我终于开始明白,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听的。 有些事情,猜到了是一回事,可真的被证明了又是另一回事。 “浪货,你不是想知道吗?嗯?今天老子就说给你听。”他狠狠地把一根手指直捅到我直肠里,“……你……好好看看你女儿的骚样子吧……” “昏过去!张小芳,快点昏过去!快啊,不要听!”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头狠狠撞向面前的那堵墙,那堵贴着小董云照片的墙。 …… 后来我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我睡在邓院长的床上。 他居然帮我盖了棉被。 “李斌,怎么想起来找我了?……什么?你想追卉卉,所以让我给你保密咱们之前的事情?” 我坐起来,甩开了被子,一身赤裸着。 我知道我的眼神吓坏那老家伙了。 “喂,有烟吗?”挂上电话,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问他。 我其实没抽过烟,可这又怎么样,什么事情还没有个第一次?被人操屁眼不也是吗? ——很好,不是吗?妈妈? ——你的脸被人抢了。 ——你的昵称被人抢了。 ——你的人生被人抢了。 ——现在,你的女儿的男朋友,也被人抢了。 ——哈哈……我知道董云为什么会做这些了。 因为,她才是那个野种,而她爸爸,其实应该是我的亲生外公才对。 所以,妈妈回来的时候,董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或者,她还期望能保留一个喜欢她的男人。 但是,很不幸的,他也更喜欢妈妈。 但是,这就是你抢走我妈妈的人生的理由吗?为了这个,不惜在自己脸上划上一刀?当然,连杀人都不眨眼睛的你,当然做得出来。 然后,我从前的男朋友又爱上你那个面目纯真的女儿了?或许这才是他和我分手的原因吧。 董云,没错,你这个婊子,这次我不会再收回我的话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只是顺走了邓院长桌上的一个保温杯。 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听到那个名字吗? 我把杯里的水洒出去,连同里面泡的枸杞一同洒出去,洒在雪后寒冷的空气里。 你以为一切还能挽回吗? 水在空气里冻成美丽的冰花,把鲜红的枸杞包裹住,像是被冰封住的一颗颗小小的心脏。 然后,它们坠落,它们粉碎。 因为憎恨,因为屈辱,也因为孤独。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Death-Drop。 不是吗? …… 我终于把手指从肛门里抽出来。 这次高潮,比以往的哪次手淫都强烈,我的腿已经被我自己的爱液沾得湿淋淋的。 我潮吹了? 头好疼,不是因为通宵没睡,而是被那三个字撞得生疼。 那三个我早就猜到,却终于在邓院长床上昏过去前听到的字。 洛长河! ? 练习三:蛇形接续步(Serpentine Step Sequence) hun blev bidt i ?ret af sin egen lille datter, der hang p? hendes ryg og var s? vild og uvorn, s? det var en lyst. 她被她的小女儿咬了一下耳朵 那个小东西趴在她的背上, 如此粗鲁,如此肮脏。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走出门,天边刚刚现出鱼肚白。 我没在老师家吃早饭,早上我约了人。 没办法,今天晚上的训练太重要了。为了这套动作,为了今天,我看了太多的视频,做了太多的练习,吃了太多的苦。 但是,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拿回来。 我破天荒地叫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李斌的短信过来了。 “张小芳,昨天晚上,卉卉答应我了。所以今天中午见一面吧,训练前。” “好,今天是咱们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你记着。” “我知道,中午我开好房间等你。” 李斌没再回话。 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正是上学的时间,塞车很厉害。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校服和红领巾,我忽然傻傻地笑。 还是小时候好,什么也不知道,觉得被老师骂几句就是天大的事情。 当然,骂我的除了学校里的老师,还有冰场上的老师。 对,洛长河。 我那么大的时候,在学什么动作?对了,五年级的时候,我在练习里跳出了第一次3T(triple Toeloop jump) ,当然其余大多数时候摔得很惨。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跳出3T的时候,他对我笑过吗? “小芳姐!”我出神的时候,小梦拉开车门跳上来,坐在我身边,还在朝校门口那个秀气的小女孩挥手。 “今天连累小红都要早起,对不起。”我看着小梦那男孩子似的短头发,苦笑。 “没事儿,她今天是值日生,生怕来晚了。”小梦说着,重重地靠上了椅背,“师傅,去城郊的百鑫浴宫。 司机明显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车开上路。 “今天还是你给小红做饭吗?” “嗯,她可爱吃我煎的溏心蛋了,那家伙早晨起来要练字,很快学校就书法比赛了。”小梦咧着嘴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手腕上,露出一条小小的青蛇纹身。 “你……纹身了?” “嘿嘿,贴的,一洗就掉。”小梦吐了吐舌头,“在社会上混,这样才霸气。你知道蛇是我的守护神的。” “死丫头,社会社会的,你才十八岁。” “我无所谓,小红能好,我就对爸妈有交代了……再说,小芳姐,你才大我一岁好不好。” 那一刹那,我们都沉默了。 “小芳姐,”几乎过了十分钟,小梦才开口,声音有些怯怯的,“你非要做这件事吗?” “嗯。”我垂下眼皮不去看她的眼睛,“小梦,谢谢你帮我找飞哥帮忙,一会,你送我到门口就行。” “说什么呢?姐妹一场,当然陪你!”小梦故作豪迈的笑,“放心啦,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我早不是第一次了,没所谓的。” “可是……” “拜托,大姐,别婆婆妈妈的了。当初在孤儿院,要不是你,我早被那个姓邓的老色鬼欺负了。你知道吗?洛叔打他那一拳的时候,真他妈的过瘾。” 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掏出烟来,散了一支给司机,又递给小梦一支,然后自己才点上。 一支烟吸到尽头的时候,车停下来,我跟着小梦下车,把烟头踩灭在脚底下。 2 “说定了?”我看向坐在中间的彪悍男人。 “老妹儿,你飞哥在道上混,说得出总要做得到,信不过我的话,你问梦梦。”男人抬了抬眼睛,然后掐了掐怀里小梦的脸蛋。 “嗯,我当然信得过飞哥。今晚八点,就按我说的做就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该你了。” 我没说话,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怎么,连句谢都不说吗?”男人拉着小梦站起来,然后一把撕掉了小梦的上衣——那对鲜嫩的乳房弹出来,好像两个鲜嫩的水蜜桃。 “谢谢飞哥。”我说着,眼睛却看着眼里止不住惊恐,却故作镇定的小梦。 “光谢我哪行,晚上出力的是你这几个大哥……阿森!”飞哥拍了拍手,四个汉子走出来,壮硕,脸上带着淫笑。 “小芳谢谢四位大哥了。”我一咬牙,把上衣脱下去。那对乳房裸露在空气里,上面迅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嘴倒是挺甜,”飞哥搂着已经被他剥得精光的小梦,用力捏着她翘挺的屁股,斜着眼睛对我努了努嘴,“你,去,先给你四位大哥各自吹一管儿,我先给我家梦梦开了苞。”他说着,用力拍了小梦的屁股一下,“去吧,自己撅起来。” “小梦,你……”我的身体忽然开始摇晃。 “你什么你,要不是看在梦梦心甘情愿献身,你就再是个混血美女,也不过是只破鞋而已,玩玩还行,让我们出人做这么大事情……” “小芳姐,小梦能做飞哥的女人,好开心的。”小梦抢着说,朝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然后,生涩地朝后面的飞哥摇了摇屁股,“飞哥,快点儿来疼小梦吧,小梦想做飞哥的女人,想得等不及了。” 我呆呆地看着飞哥走上去,捉住了小梦的腰,低下头,往自己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而小梦则把眼睛闭上了。然后,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的五官似乎一下子缩到了一起,从口鼻之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咬了咬牙,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开始跪在那四个人的中间,轮流吃他们的鸡巴。 这时候我不再犹豫了,因为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然后,他们四个开始轮流干我,我告诉他们,我的屄和屁眼都可以干。 这是我第一次同时伺候两个以上的男人,也是我第一次被双龙入洞。 人总有第一次,不是吗? 其实没什么不同的。 然后,飞哥也来干我了,鸡巴上带着小梦的处女血。 还好,他们不敢碰飞哥的女人,而小梦已经昏过去了,并没有看到我的这一切。 3 我俩再次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太阳很高了。 “小梦,我该怎么谢你?”我看着她苍白的嘴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冷汗。 “以后我是飞哥的女人了,更没人赶欺负小红了,而且飞哥干的我很舒服。”小梦强笑着,“如果非要谢,请我吃顿肯德基吧。” “死丫头,说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每次小红考年级第一或者拿奖时我都请她吃,她吃我看,馋死我了。”她吞了吞口水。 “嗯。”我点头,忽然手机响了一声。 是卉卉的短信。 “芳姐,我给李斌了,就刚才。我俩旷课出去了,在学校旁边的汉庭。很疼,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舒服点,嘿嘿……你一定要和我爸妈保密,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还有,谢谢你给我的这个雪花发卡。斌说它很漂亮,而我也相信它能保护我,并带给我幸运。” 然后,李斌的短信紧随而至,约我中午在学校旁边的汉庭见面,就是卉卉说的那间。 很完美,不是吗? 我有些出神,忽然,小梦拉了拉我的衣袖。 “小芳姐,”她的声音出奇地虚弱,“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以后哪天我在道上被人毁了容,你要给我一张比现在更漂亮的脸,好吗?” “嗯。”我又点了点头。 4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看见李斌正坐在书桌旁,烟缸里堆了十几个烟头。 床单似乎是刚刚整理过,只是垃圾桶里有不少鲜红的卫生纸。 “恭喜你拿下她了。”我关上门,拍了拍他的肩膀,“卉卉刚才还发短信给我,她很开心。” “是吗?”李斌有些心不在焉——这个男人出神的时候,和洛长河很像,所以,第一次给他,也不亏。 “怎么样?和卉卉做是不是很爽?比和我做爽吗?”我拿了他一支烟点上,“还是你已经忘了和我做什么感觉了?” “张小芳,我求求你,别再耍我了。我和卉卉是真心的,求求你,帮我保密。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他忽然站起来,攥着我的手。 “你把我弄疼了。”我的声音冷冷的。 他松开手,离我远了一步。 “你和卉卉是真心的,那和我在一起时呢?还不是很快就分了?”我横了他一眼,“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有多久,看到更对胃口的,估计你甩她会甩得比我还快。” “她和你不一样。”李斌冲口说了一句,然后,他似乎觉得说错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 ——在他眼里,我是个恶魔吧。我再也不是那个他愿意在篮球场上公开向我示爱的啦啦队长了。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我的烟烧到过滤嘴。 “一个月内,把卉卉拿下。这是我要求你的第一件事情,算你做到了。”我说着,掐灭了烟,把披在身后的长头发盘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雪花形状的发卡,把头发盘上,“你洗完澡了?” “嗯。” “那我去洗,然后咱们抓紧时间做第二件事情,下午四点还要集训呢。”我说着,掏出一片避孕套扔给他,“一会别忘了用。” 快捷酒店,似乎天生就是炮房,浴室和床,只隔了一扇透明的玻璃隔扇,当然,有可以放下来的百叶窗——据说这是个给买春客的体贴设计,免得在男人洗澡时女人偷了男人的钱包溜掉。 鬼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我把浴帽套在头上——还好酒店预备了两个,我想第一个是卉卉用的——脱光了衣服。 身上很疼,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方面是我还在练习4F,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想做最好的,所以4F不够,还有个挑战更大的动作的。其实我在自己偷偷练习做那个动作时是成功过一次的,但是老师不信,也不让我练习。他说我把4F练好不出失误就已经是世界水平了。当然,我在他不在时,还会偷偷地练,每天都是。 另外一方面,当然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我没在那里洗澡,所以现在至少要把身上的那些精斑洗下去。 嗯,还有尿。 我没有放下百叶窗,但是李斌似乎也没有在看我,只是背对着我发愣。 无所谓,至少洗个热水澡很舒服。虽然其实洗不干净,但是,至少是上床前的必要礼仪。 可惜两柄牙刷和两条大毛巾被他俩用掉了,所以我只是捧了水漱了漱口,然后拿了唯一一条还没用过的小毛巾把身体大致擦干,就这样一身赤裸地走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他看到赤身裸体的我,似乎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向旁边躲了躲。 “假正经,又不是没见过我光身子。”我骂了一句,自顾自地钻到了被窝里,“蛮冷的,你以为我愿意光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们俩把大浴巾都用了。” “哦。”他还是这样神不守舍。 “喂李斌你别太过分,否则,我现在就给卉卉打电话。”我隔着被子狠狠踹了他后背一脚,“赶紧给我脱光了进来。” 他钻进来的时候,我抱住他的身体——还是那样结实的肌肉,十八岁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但是,我分明觉得更冷了。 “分了手就这样没情分?”我苦笑,“你那几个队员比你放松的多,张子博,是第四个了,如果我们过几天分手了,我可以再和白羽飞交往,这样我就把你们篮球队睡全了。” “张小芳,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我不想你变成那个婊子。”李斌的声音很认真。 “婊子?你说谁?” “还能有谁,吕律呗,那个上下两张嘴的婊子。我们队里都说,她的名字里的律应该是绿颜色的绿。” “李斌你要是再敢说她一句,咱们的约定马上作废!”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抖。 几乎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我问他,“李斌,你和吕律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哦,好,那我们开始吧。”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对他说。 于是他搂住了我的腰,开始轻轻揉我的屁股——从前的每次,我们都是这么开始的。 然后他会勾住我的脖子。 所以他勾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他会把揉我屁股的手移到我两腿间搓我的阴蒂。 所以他把揉我屁股的手移到了我两腿间搓我的阴蒂。 然后我们会把头向彼此贴近。 所以我们把头向彼此贴近了。 然后我们会接吻。 不,我们没接吻。 这是事先说好的,分手之后的上床,不接吻。 小律也是这样。 我忽然想哭,所以我狠狠地搂住了他,在他怀里开始痛快地哭。 他搂住了我的背。 我抬起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进来了,用那个我给他的橡胶薄膜把我们的性器隔开。 很热,很硬,比我用过的任何一个按摩棒都好。 我想,我也比他用过或者没用过的任何一个飞机杯都强。 然后,他搂紧了我,把眼睛闭上。 他射了,嘴里喃喃地念着卉卉的名字。 而我又哭了,缠着他,没让他马上拔出来,而他也没坚持。 “张小芳,我是真心喜欢洛卉卉的。”他喃喃地说,“我要和她结婚,真的。”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吗?“ “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求求你,告诉我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本来,我是想让你让卉卉怀上个孩子再打掉的。”我说,“可我现在改主意了。” “你混……”他生生吞下了冲到口边的话,“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你能做到你刚才说的话,一辈子对她好就行了。如果有一天你毁约了,我会马上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卉卉。我想,那时她一定会崩溃得去自杀。” 他没说话,我忽然觉得他的身体颤了颤。 “还有个附加条件,抱着我再睡一会儿,好吗?最后一次。”过了两分钟,我说。 李斌还是没说话。 他已经睡着了。 练习四:勾手四周跳 (4Lz) \"Jeg skal hvidte dem lidt! det h?rer til; det g?r godt oven p? citroner og vindruer!\" og s? fl?j snedronningen, “我要把它们皆变成白色,必须如此, 在他们吃了那么多黄柠檬和紫葡萄之后,这将是一种解脱。” 冰雪女王飞走了。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我一个人站在更衣室里。 镜子里的裸体,修长,洁净。 长发披散下来,仿佛黑色的瀑布,遮住我的两个乳头。 这张脸,带着几分异域风情,和妈妈的脸很像,除了眼睛不一样。 但是,从前我始终觉得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笑起来就会变得弯弯的眼睛很熟悉,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眼睛像卉卉,我们俩都遗传了爸爸的基因。 爸爸……那个其实一直在我身边的男人。 那个从小抚养我长大,让我在冰上绽放的男人。 那个为了我挥起拳头打了邓院长的男人。 那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 那个娶了那个小偷的男人。 那个……杀了我妈妈的男人。 妈妈……小芳是个坏孩子呢,但是,小芳也是个坚强的孩子,十九年了,我要为你做些事情了。 我慢慢穿上地肉色的裤袜,然后是冰蓝色缀满水钻的滑冰服,同样是冰蓝色的短裙。 然后,是那双冰鞋。同样缀满水钻的冰鞋,那双有着亮闪闪的冰刀的冰鞋。 内刃和外刃,都是新磨的。 前几天,我特意提议,把一家人的冰刀都新磨了——老师的,董姨的,卉卉的,还有我的——这算是一家人吗?如果算,也是蛮奇怪的一家人。 对了,还有李斌的。 从汉庭出来时他还在睡,连续两炮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希望一会他别迟到。 今天,是场隆重的表演呢,他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真的是……不离不弃吗? 哈哈。 2 《冰雪女王》 的音乐响起来,虽然这只是那部和童话关系并不大的韩国电视剧的音乐,但是,这首交响乐能让我想起那漫漫的一片白和那冬日里寒冷的风。 所以,也够了。 我滑上了冰,双臂张开,把身体向前倾,燕式平衡。 ——卉卉,我送你的发卡好看吗? 加速,蛇形接续步。 ——董姨,这几年你过得开心吗? 起跳,Death-drop。 ——老师,你会为你的学生骄傲吗? 贝尔曼旋转 。 ——妈妈,你会原谅我吗? 我开始向后滑行。 ——妈妈,我真的犹豫过,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张只有头颅的照片,我都会再下一次决心。即使是今天,我也犹豫过两次,一次是小梦被飞哥插进去以前,一次是在李斌怀里。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办法回头了。 ——很好。 我把重心放低——起跳之前,要蓄积力量,让自己像一个弹簧,这是老师教我的。 ——这是我的舞台,我是冰雪女王,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冰冻一切。 左脚用后外刃,右脚的刀齿点冰,起跳,腰肢用力,身体连续旋转了1440度。 ——抹除掉所有的不公平,不带任何情绪的,把一切都变成纯净的白色。 右脚后外刃落地,身体随着向后滑。 平稳,无暇。 我完成了! 那个我一直背着老师偷偷练习的动作,勾手四周跳。 3 当然,我背着老师做的远不止是4Lz,还有一件事,或许比4Lz的难度系数还高。 晚上八点的时候,阿森他们,就是飞哥的那四个手下会来这里,打昏李斌,挟持住我和卉卉,然后,当着她们的面轮奸我们两个,然后,毁了卉卉的容,再用卉卉的性命威胁老师和董姨做Iron Lotus。 如果他们的动作失败了,那就这样。起码,当那个女窃贼的头落在冰面时,她能体会到十九年前妈妈体会到的那一切。而李斌也有机会践行他的诺言,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对变成丑八怪的洛卉卉不离不弃。 如果他们不做,或者成功了,阿森他们就会结束掉卉卉的痛苦,我想这其实对她更仁慈些。 他们知不知道是我干的,其实无所谓,至少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当事者,要么死了,要么疯了,就这样。 而对于我来说,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成为一个和卉卉一样的受害者,那样的话,也起码有人给我陪葬。但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将会是那个清醒着目击了一切的幸存者,虽然我也被轮奸了。 如此,接下来,我将会以胜利者的身份会拿回那个女人从妈妈那里偷走的一切,然后,再去争取更高的荣誉。 当让,最后还有一件事,就是在顶点把自己亲手埋葬掉。 不会很久的,我相信。 所以,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音乐声止歇,偌大的冰场,只有我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用双手抱住肩,开始蹲在冰上,轻轻抽泣。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知道,一切都会成功的。